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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江城还有许多国有厂的老式宿舍,一般往往是两家或者多家合用一个厨房和厕所。俞秋月和井惠贤就是住在这样的宿舍一楼。这个宿舍一楼两户,共用一个厨房,厨房里面有一个卫生间。由于空间太小,卫生间只能用来方便,如果要洗澡,则必须把盆子搬到厨房中央,倒入烧好的热水,再用冷水来调节温度。一般情况下,必须一家洗完再让另一家洗;个别情况时,则会两家的女人一起洗,然后再两家的男人一起洗。
通常,两家人都会互相礼让,可是长时间共处,勺子总会磕到锅沿。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引发两家的小矛盾,时间久了,矛盾越积越多,两家见面几乎不再说话,都是各做各的事。
这年夏天,厂里安排俞秋月和井惠贤值夜班,两女慌忙火急地弄完晚饭吃了后,都想洗个澡,清清爽爽地去上班。两人都烧了点开水,先后把盆子搬到厨房里。在厨房里,两女对视一眼,知道都想洗澡,但谁也不肯相让。她们把盆子并在一起,把水温调和好,都脱下衣服各自坐在盆子里开始洗澡。身体全部打湿好,俞秋月和井惠贤都拿肥皂涂抹全身。全身打满肥皂后,她们都弯腰把肥皂放入肥皂盒中。这时,意外发生了。
由于她们脚底都打了肥皂,盆子里又装了半盆水,脚底踩在盆底变得异常滑溜,她们这一弯腰时,脚底都打了滑,在两女的尖叫声中,她们涂满肥皂的屁股重重地撞在一起。在工厂里,俞秋月和井惠贤都以屁股翘出名,厂内男工和女工共同认可她们的屁股并列第一。与此同时,俞秋月和井惠贤的胸部都不大,而且都有些下垂,所以她们早就有暗自比较之意,只是没有机会罢了。这下意外,让双方的屁股狠狠地撞在一起,俞秋月和井惠贤都有点吃痛,也惊诧对方屁股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虽然是个意外,可她们都想借此机会和对方好好比一比,因此双方撞在一起的屁股都没有分开,俞秋月和井惠贤都双手撑住盆沿,让两人的屁股死死地顶成一堆。
俞秋月首先骂道:“小婊子,非要跟我抢,我把你顶出去!”
井惠贤毫不示弱:“小骚货,总是跟我争,我把你怼出去!”
“就凭你那个小屁股,还想和我争。”
“就凭你那个臭屁股,快点认输吧。”
她们边骂边用力把屁股向后顶,由于有肥皂的润滑,四爿臀肉很难集中一点,四处窜动,所以她们拼命扭动屁股,想把对方顶出对手的澡盆。在扭动中,两女的臀沟竟然死死的卡在一起,双方的屁股立刻收紧,用力咬住对方的臀肉,寸步不让,这种互咬互夹互顶的刺激,直接让两女的屁股变得更加的具有弹性和韧性,两女都能从对方那两爿臀肉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润柔软和坚硬有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混合作用,两女也被这种异样的对抗刺激的发出一种极度享受的舒爽感觉。
“嗯……看我怎么夹烂你!”俞秋月嘶吼着。
“哦……让我用力顶翻你!”井惠贤怒喊道。
两女回头互望了一眼对方,忽然撑着盆沿的双手猛地用力,屁股更有力更紧密地纠缠成一团。此时两女的大腿已经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们一方面为了刺激对方,另一方面为了更好地用力,都不断的加紧大腿的摩擦。
两女的肤色是有区别的,俞秋月呈小麦色,而井惠贤是雪白色。此刻,小麦色和雪白色的小腿不断的用力支撑着,用这种方式加剧屁股的磨夹,这种下半身大腿和屁股肌肤的对抗,让两女无法忍受,转眼之间,她们的小腿就已经有些抽筋,可她们谁也不肯退后一步,谁也没办法退后一步。俞秋月和井惠贤都憋得难受,忽然,意外再次发生,她们同侧的一条小腿差不多同时打滑,惹得两个澡盆侧翻,随着两女的尖叫声,她们连人带盆都翻倒在地上,水洒满了水泥地面。俞秋月和井惠贤飞快地掀开身上的澡盆,扑向对方,扭作一堆厮打起来。
两女十指相扣,胸压着胸,腿缠着腿,全身上下无一不贴合,和打了死结一样,纠在一处。双方不停地在地上翻滚,都想占据上位,可惜都没有成功,只能这样僵持纠缠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上夜班的时间早就过了,两女还在缠斗。可当班的车间主任见两女迟迟没来上班,急忙找人去她们家询问情况。她们两人的丈夫听说了,立刻带人到厨房去找,可厨房门从里面反锁,喊她们的名字却一直没人回应。有人说:“别是煤气中毒吧!”这下她们的丈夫都急了,于是找人来一起撞门。
“呯”地一声,门终于被撞开了,映入大伙眼睛中的竟是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在布满水渍的地上纠缠成一团,两个不大的胸部用力的挤压磨蹭,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做着对抗,真是春光乍泄。俞秋月和井惠贤的丈夫一边慌忙驱赶着身边的男同事,一边让女同事进来帮忙把两人分开。进来了七八个女同事,折腾了很久,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俞秋月和井惠贤分开。此时两人已经没有力气再互骂了,她们象征性地向对方空踢了几下后,各自被几个同事抬到屋里去了。
第二天,这件事传遍了全厂,大家看到两人后都在背后指指点点,掩嘴而笑。俞秋月和井惠贤的丈夫也对两人颇有微词,气得她们几天都没吃好饭,睡好觉。这样过了一周后,趁着一天晚上两女的丈夫都去上夜班了,俞秋月和井惠贤忙完家里的事后,不约而同地走出家门,锁好门后面对面地怒视着。
俞秋月道:“臭婊子,今天咱们一定要分个胜负。”
井惠贤道:“骚蹄子,今天我们肯定要比个高下。”
“你准备去哪儿比?”
“这里隔音不好,又都是熟人熟事的,我们去旁边小南湖公园。”
“正好,那儿有一片竹林,里面有一块空着的草地,就去那里。”
“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女一路拉扯着来到了小南湖公园,好在现在夜深人静,没碰到什么人。她们心怀鬼胎地四处瞅了瞅,确定附近没有人,才钻进小竹林中。里面果然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这里很少有人来,地方又僻静,遮挡物又多,真是不可多得的决斗场所。
“来吧,说说想怎么比?”俞秋月跃跃欲试。
“那就先来比比谁的屁股更有劲。”井惠贤也按捺不住地兴奋起来。
如今正值夏天,她们身上都穿着家居服--均是薄棉内裤外罩着一条薄长裤,上身套一件薄棉圆领T恤,里面穿着件小背心。双方协商好两人必须四肢着地,就纯用屁股对撞,直到一方被撞倒在地或受不住痛认输为止。
俞秋月和井惠贤背对背地跪在草地上,然后用双手撑地,慢慢后移,直到用眼睛估计达到双方向后耸动就能让屁股相撞的距离才停下来。
俞秋月道:“婊子,和我的屁股比感到自卑了吧?”
井惠贤道:“笑话!你这个骚货是不是被我的身材迷住了?”
俞秋月回敬着:“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是不是不敢和我比屁股了?”
“我会怕你那个小屁股?笑话!”
“来啊,看看谁的屁股小!咱们今晚好好较量较量,让你知道我才是厂里第一美臀!”
井惠贤愤怒道:“哼,我愿意奉陪。”
两人同时用力向后耸动屁股,当两女的屁股接触的一瞬间,双方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她们肥美的屁股互相牢牢地顶着,虽然隔着四条薄裤,却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屁股上传来的弹性和力度。同时两人也察觉到对手的弹性和力量与自己不相上下,这更激起了两女的斗志。二女都尽力回缩屁股,然后奋力向后用劲,“啪”地一声,两个肥臀结结实实地碰在一块,双方都能感到对方的大屁股撞到自己屁股的震动和疼痛。在猝不及防中,俞秋月和井惠贤都“啊”地大叫起来,愤怒地回过头去,互相怒目而视。
俞秋月盯着井惠贤白皙而肥大的屁股道:“很痛吧,认输算了,免得出去不好看。”
井惠贤瞪着俞秋月麦色而多肉的屁股说:“很疼吧,不如过来舔我的屁眼,我就放你一马。”
“你他妈做梦,你舔我的屁眼还差不多。”
“那就接着来吧,谁输了就舔对方的屁眼。”
两人于是不再吭声,接着继续刚才的动作。随着“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不断发出,两女都加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每一次对撞后,两人拼命用手撑地才能不摔倒。两人都是工厂结婚的女人,平时和工友们时不时都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在这个时刻,双方更是肆无忌惮地互相辱骂。
“啊啊啊,井惠贤,你的屁股挺有劲的么,你男人操过你的后面吗?”
“哦哦哦,我老公就喜欢从我后面肏我,你老公没干过你的屁眼吗?”
“哼,我老公没干过我屁眼,但他也喜欢从后面肏我。你屁股这么有劲,估计你老公肏得几下就泄了吧?”
“嘿嘿,彼此彼此,你老公估计没几下也会射吧?”
“要是我用屁股夹你老公,估计他都会阳痿。”
“放屁!如果我用屁股蹭几下你老公,你老公没放进去就射了!”
“臭婊子,敢污辱我老公,撞死你!”
“骚蹄子,敢乱说我老公,顶死你!”
两个少妇一边撞屁股一边互相侮辱,这样对战了二十多分钟,“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慢了,两人的叫骂声音也低了下去,尽管双方都穿着两层薄裤,但两个翘屁股还是变得红肿,俞秋月和井惠贤的脸色也因疼痛而变得惨白,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下来。但为了不输给对手,两人拼命地支撑着,积攒最后的力气向对方狠狠地撞去。“啪”地一声巨响,两人腿一软,双双趴在地上。二女都累得不想动了,可嘴上却不饶人。
井惠贤忍痛道:“怎么样,你还敢再比吗?”
俞秋月咬牙说:“尽管来,今晚不死不休。”
“好!反正四周没人,我们就把裤子都脱了,光屁股靠在一起对顶,看看谁的力气大。”
“行呀,输的人还是要舔屁眼的。”
两人慢慢地跪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垫在双膝下面,再把两个受伤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当红肿的部位和对方接触时,双方都疼得倒吸凉气。可是两个人谁也不肯认输,各自用颤抖的手臂和哆嗦的双腿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忍着巨痛和对方顶屁股。当两个肥美的屁股顶在一堆时,都扭曲变形,双方光滑的皮肤大面积的贴住了。两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尾骨和对方的尾骨顶在一起,好似针尖对麦芒。
双方开始互相角力,拼命地往后挤压,试图把对手挤趴在地。她们真是软磨硬泡、痛痒相关,却难分难解,旗鼓相当。俞秋月和井惠贤似乎心有灵犀地改为圆圈研磨运动,她们对女人的身体太熟了,都知道哪里是屁股上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和如何去刺激这些地方,她们将臀部合在一起,快速转着相反的小圈子。肥美的臀肉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抖动、颤动、波动,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两人火拼的更加用力,四片红肿的臀肉隐隐发痛。现在两个少妇心中既有嫉妒和无奈,也充满了征服对方的欲望。她们畅快淋漓地呻吟着,又互相凶狠、粗野地磨砺着已经受伤的地方。她们都知道这场较量会给自己最珍惜的美臀带来很大的创伤,但也带来了无尽的快感和刺激,所以她们坚定的用各自的武器摩擦撞击对方,直到其中一人不能继续,摩擦失败为止。
这样拼斗了大约三十分钟后,由于疼痛难忍,俞秋月和井惠贤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只是将屁股互贴互顶着。由于过度劳累,二人的上身几乎趴在地上,导致臀部向上抬升,两个火热、湿润的阴户轻轻地对吻了一下。
“哦……”二女发出一声呻吟。上次厨房之战,俞秋月和井惠贤裸体贴身肉搏,当时只是想争胜,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身体的反应。后面回到家中,每当回忆起那个场景,两女都觉得浑身发热,骚屄流水,恨不得跟对方再次裸体较量一回。现在,两人的屁股、阴户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唤起了两女的情欲,双方不约而同地蠕动着自己的肌肉,使这些接触面激烈地摩擦着。渐渐地,“啊……”、“哦……”的淫叫声开始从两人的嘴中吐出。
井惠贤骂道:“骚货,贴着老娘的屁股有反应了?你把我下面都弄湿了。”
俞秋月回骂:“婊子,是你贴着老娘就开始发春,你的淫水都流到我腿上了。”
“没想到你个骚货屁股还挺硬的,咱们换个方式来比,你敢吗?”
“来就来,你以为我会怕你。”
“好,咱们就这样对磨屄和屁眼,谁先高潮就算输。”
“正合我意,到时候输了可还是要舔屁眼的。”
两女现在力气都较弱,于是奋力将双方的屁股贴到一起后就不再分开,然后抖动着臀部肌肉和会阴促使两个骚屄和屁眼对磨。由于两女的屁股既圆润又挺翘,所以她们的菊门都没有被干过,颜色也不是太深。现在屁眼对在一起互相摩擦,弄得双方感觉痒痒的,十分受用,便开始上下滑动。渐渐的,摩擦处传来一阵阵痒痒的快感,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导致两人的屄都有水流出。
两女忘情地晃动着屁股,互相摩擦交欢。二人越痒越磨,越磨越痒,不长时间,两个阴户中就淫水涟涟。两人马上将屁股翘得更高的,这样连阴户也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磨。有了淫水的滋润,俞秋月和井惠贤越磨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当两人屄中的水越流越多时,双方都加大屁股力度后顶,使得一白一麦两个肥大的屁股粘在一起,互不相让地耸立起来,这一来,两女不仅阴门紧紧地贴着,双方的屁眼也粘在一起,由于淫水的作用,竟“滋、滋”地摩擦起来。
屁眼和骚屄因为摩擦而带来的双重刺激,让双方的呻吟声更大了,两女也几乎将下巴搁在草地上,双手尽力向前撑开,上半身几乎匍伏在草地上,屁股则翘得高高的,四条丰腴的大腿和四爿丰满有力的臀肉紧紧地粘贴着。好在现在夜深人静,公园无人,连管理员都睡着了。她们高声哭叫着、呻吟着、喘息着,两个屁股不停地飞速抖动着,引得两个屁眼和两个骚屄高速摩擦,而带来的高强度刺激又让两个娇躯兴奋得抖个不停。
双方这样交媾了约四十分钟后,“噢……”地一声长嚎,双双泄身,从两人的阴门中流出一串串白色的泡沫似的阴精,把两人的阴门粘得牢牢的。甚至有些淫水因为双方屁股挤压的原因,向上涌到两人屁眼的连接处,同样也把双方的屁眼粘连了起来。两人的阴精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连连射出,双方的淫液有不少都喷进了各自的子宫和直肠内,引得两人如哭如泣似的狂叫不停,两个身体也不断地狂抖起来。
俞秋月和井惠贤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酣畅淋漓地达到这样的高潮,没想到竟然是在同性对抗中实现了。当最后一股阴精射出后,俞秋月和井惠贤都兴奋得晕了过去,直挺挺地犬牙交错地趴在草地上,两个屁股还不时抖动一下,两个骚屄还偶尔收缩一下。过了良久,俞秋月和井惠贤才慢慢苏醒过来,感到身下的草地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便缓缓地坐了起来,对视着彼此。两女都没想到双方是如此的匹配,而且都把对方肏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俞秋月红着脸道:“没想到你这么能操,居然让我达到了这样猛烈的高潮。”
井惠贤脸色潮红:“想不到你这么带劲,竟然把我操到如此强烈的高潮。”
“你还想比吗?”
“今晚我们都累了,要不改天吧。”
“那就说好了,只要我们的丈夫去值班,我们就来比试。”
“以后我们就在厨房里比,比完了正好一起洗个澡。”
“你不怕人听到?”
“明天让我们的丈夫找人把厨房的门窗重新做一下,变得隔音一些。我们再比的时候都咬条毛巾,这样不就行了。”
“真有你的。对了,既然平了,咱们还舔屁眼吗?”
井惠贤淫笑道:“你是不是特别想舔呀?”
俞秋月娇笑道:“难道你不想舔吗?”
两女都嘿嘿一笑,互相把头埋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并尽量打开双腿,开始舔对手的屁眼。两人现在离得很近,双方鼻中都能嗅到对方屁眼中散发出来的腥臭的气味,但此刻两女已经不在乎了,两人的舌头用力吸吮着、舔拭着、掇动着,她们不仅舔对方的屁眼,还时不时舔弄对方的阴唇和阴道,渐渐地,双方的情欲又上来了,俞秋月和井惠贤都用双腿夹紧对方的头部,舌头更是加大加快加猛动作。互舔了很久,两女都觉得呼吸变得困难了,但高潮也快到了。
俞秋月和井惠贤都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对方的屁眼和骚屄,此时两个人都有了极强的泄意,伴随着两女的一阵颤抖和尖叫,“噗嗤!”、“扑哧!”她们的骚屄中再次喷射出乳白色的阴精,两女的脸都像敷了一层面膜似的,双方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了,俞秋月和井惠贤不敢再弄了,她们急忙套上裤子,并慌慌张张地用T恤把脸上的阴精擦了擦,然后像做贼似的跑回了家。等进到各自的房中,俞秋月和井惠贤才发现她俩把裤子穿错了。可是自己的骚屄接触到留着对手淫水痕迹的内裤时,俞秋月和井惠贤都激动不已,似乎自己还在和对方比拼。她们都穿着对方的内裤入睡,这夜,她们都做了春梦,梦到和对方激烈地肉搏着。等到天明时她们骤然发现自己下面的内裤都湿了,没办法,她们只好跑到厨房的卫生间去想换条内裤,结果又遇到了。兴奋不已的俞秋月和井惠贤互相讲述了自己的春梦,并趁对方不备把本属于对方的内裤塞到对手的嘴里。她们扭打了一会,互相手淫对方达到一个小高潮才恋恋不舍地擦干骚屄,换上干净的内裤,然后洗漱上班。
自此后,俞秋月和井惠贤找到车间主任,调整了上班时间,与她们丈夫的上班时间错开了。只要她们的丈夫上班后,两女就进入厨房进行比拼,干得不亦乐乎。慢慢地,她们享受起这种同性对抗带来的刺激,再也不愿和丈夫进行房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她们再次被自己的丈夫带着同事抓了个正着。可俞秋月和井惠贤已经铁下心要与丈夫分手,她们分别和自己的丈夫离了婚,正好工厂的地皮被开发商相中,厂子被卖了。她们拿了买断工龄的钱,一起相邀去了深圳,至于后来如何,就不清楚了。有人说她们都当了妓女,经常跟别人玩双飞;有人说她们在深圳炒股发了财,两人住到一起,天天对肏;有人说她们辗转去了香港,专做女同性恋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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